“幸未得名同竖子。”
自障纨扇过旗亭。
所有同人人物属于原作者。
 
 

[k/迦羽]同归(三)

*迦具都玄示与羽张迅的架空同人,小白流水段子化,OOC有

前文见此


迦具都迅速回头扫了一眼车后座,菜已经送的差不多,只剩顾客临时退货的一盒小番茄和芹菜,还不如最早送出去的白萝卜有杀伤力。他把雨衣一甩,赤手空拳跳下车来,顾不得一脚踩进了水沟,将有破洞的鞋子浸得透湿,正准备加入即将发生的战局,眼前出现了令他十分吃惊的一幕——

众位小混混整整齐齐地对羽张迅鞠了一个足有90度的躬。

为首的老大直起身来,对看起来也有点意外的羽张迅道:“多谢您的平安符,保佑我们在火并里没事!真是太神了!”

羽张迅眼睛一弯,貌似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谢谢惠顾。还有别的事吗?”

“还想请您为我们制作一些爱情符。”老大一脸虔诚。

迦具都惊讶的同时,也为他直视羽张的神态感到略微的不爽,以至于没注意去听羽张说了些什么。像是很快说定了,那些人一哄散去,羽张加快几步,喊住重新跳上单车的迦具都:“你怎么在这儿?”

“准备帮你打架。”迦具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以为他们是找你茬来的。”

“哦,我也差点那么以为。”雨已经停了,羽张收起了伞。

“如果真是呢?”

羽张挑起形状好看的眉梢:“那就打啊。”

“刚才他们说什么符?”迦具都有点好奇,他对羽张的家庭确实一无所知,正如他对自己父母的了解一样。

“这样吧,这儿离我家的神社不远,要不要去看看?”羽张道,“很小的神社,可不是出云大社那样的规模。——顺便换双鞋,你走路都听得到水声了。”


“爷爷,有客人来啦。他叫迦具都玄示。”羽张拉开了和室的纸门。

卷起的细竹窗帘下,身着藏青和服的清癯老人从书本里抬起头,老花镜滑到鼻梁上,严肃的目光从镜框上方投过来。

“是阿迅的朋友啊……”老人凝视着迦具都,若有所思。

迦具都行了个礼,坐下,气势凛然地回瞪着他。

祖父管自拿起面前小桌上的青瓷执壶,斟满酒盅,出其不意地递过来:“喝芋头烧酒吗,伙计?”

迦具都看了一眼杯子里浑浊的液体,刚要接过,羽张适时拦下:“小孩喝酒会变笨的,爷爷。”

“打扰我对客人的敬意会被神様谴责的,阿迅。”

“神様辛苦了,又谴责了我一次。”羽张将酒盅放回桌上。盘卧在窗台上的白爪狸花猫跳下来,闻了闻酒,整张脸嫌弃地皱成一团。

“您又发明了什么奇怪的酒?”羽张在迦具都旁边坐下来,挠挠猫耳朵。

“怎么能叫发明呢,把煮熟的芋头浸在烧酒里喝是有据可查的,某某先生的浪人小说里写的!真是感人至深啊。”祖父举起面前的书。封皮上赫然一行书名:《浪人之恩仇、佳人之粉泪》。

羽张咳嗽一声,对祖父说:“我去图书馆帮您还书,顺便带迦具都君出去转转。”

“行,帮我买铁板烧回来。”

“您还是认真吃米饭吧。”

“唉,不擅长厨艺又不肯钻研,买厨具的钱都拿来学剑道了,还要剥夺老人家享受食物的乐趣……”

“您也不肯钻研啊。”羽张正准备起身,忽然想起什么,“爷爷,狸先生们今天来吃过东西了吗?”

“当然了,都尝了芋头烧酒。”

“这……我先去看看。”羽张开门出去了,迦具都和祖父面面相觑。

老人呷了一口酒,忽然问:“阿迅脾气很古怪吧?”

迦具都摇头。想了想又说:“他很好。”

“哦,我还很担心呢,他啊,看着挺随和,从来不带朋友到家里玩。我真怕交易做错啦。”

“什么交易?”迦具都坐正,一瞬不瞬地看着祖父。

“唔,阿迅那孩子是我用一篮栗子从狸先生那里换来的啊!早知道就换个会做饭的可爱孙女比较好。”祖父观察着迦具都的表情,叹了口气,“好吧,逗你玩的,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配合。”

“没差啊,反正他挺好的。”迦具都道。

“好吧,你这小孩挺有趣。”

“你也很有趣。”


“嘘,狸先生们在睡觉。”

神社的小小后院里果然种有一棵栗子树,刚结出青青的刺球。墙边开着白花的矮树篱下,三只狸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挤成一团,此起彼伏地打着呼噜。

迦具都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羽张把盛满雨水的石钵里的树叶捞掉,站起来道:“宿醉醒来最适合喝水了,我想狸先生也不例外。”

“它们在这住了很久吗?”

“对,最多的时候有快十位呢。”羽张想起来什么,忍住笑道,“爷爷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他用栗子从狸先生那换来的?”

“是啊,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吧,我阿嬷还说我是鬼送来的。”

羽张浅浅一笑,两人一同向神社外走去。走到朱漆剥落的鸟居旁,羽张指着石阶道:“爷爷就是在这儿捡到我的。我也没有告诉过别人。”

“啊?”

“据他说是神様听了他的祈祷。——所以为了表达感谢神様的诚心,我在成年之前都不可以剪掉头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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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Mar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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