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未得名同竖子。”
自障纨扇过旗亭。
所有同人人物属于原作者。
 
 

[喻黄] A thousand kisses deep 集合二

一系列小段子,不同场景不同设定的各种kiss,相互独立,尽量甜。

01-04


05.山木有枝

喻文州吹熄烛火,还未入睡,门上响起轻轻的抓挠声。他慢条斯理地起身,披衣下床,声音一瞬间停了。

木门打开,清冽的夜风吹拂进来,满天繁星密如雨,蹲在门口的小豹子有着比星星还亮的圆眼睛。此时它一爪挠着喉咙,尾巴啪啪地拍着地面。旧宅庭院中央有一口水井,旁边多了几圈爪印,井绳都快被咬断了。

喻文州蹲下来和它对视,露出了然的笑容:“吃咸了?”

小豹子亮出雪白的尖牙。

“想吃东西可以直接来找我,干嘛要偷腊肉呢?”喻文州拍拍豹子的头顶,到井边打满一桶水提过来,小豹子马上把脑袋扎了进去。

喝得差不多了,豹子甩甩脑袋,一纵身蹿过了院墙,又过了好一阵,才听到山林里远远的啸声。

小豹子再来的时候就学乖了,没见过的东西都等喻文州尝了它再吃。

山中岁尽,春草又绿。端午节那天,豹子看着喻文州包出来的形状奇特的粽子,连叶子咬了一口,费了很大力气才咽下去,随即痛快地喝了一碗雄黄酒,长驱直入卧室,跳上床盘做一团——醉倒了。

这一睡就到晚上还没动静。等到床上终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喻文州刚要掀开帐子,一个陌生的声音先响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是说修成人形后皮毛能变成衣服吗!又上当了!”

“不是说喝了雄黄酒会现原型吗?”喻文州顺着床沿坐下来,学着他的语气,伸手把被子往下拉一点,和豹子变成的少年面面相觑,“可能是没变彻底的缘故,看你耳朵还留着。”

头发里露出的圆耳朵抖了抖,小豹子卷着被子坐起来:“白蛇喝了雄黄酒变原型因为蛇属阴,与雄黄相克,我们豹子属阳,正好相生。耳朵这个……可能是修炼的年头还不够吧!哎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难道你也是什么精嘛!给个面子现点原型来!”

喻文州捉住他的手腕:“如果你找得到命门我就告诉你。”

“那你知道我修炼的命门是什么吗?”豹子得意地露出小尖牙。

“还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吃完粽子没擦嘴。”

喻文州倾身过来,嘴唇抿掉了豹子唇角的米粒。


06.苔上雪

黄少天在陌生的人群里穿行。他一身铠甲,半染血污,腰间佩剑寒意凛然,身畔众人却并无诧异之色,也无人向他多加注目,只是向着一个方向慢慢地行走。长街遥遥,似无尽头,天地与众人的面孔衣裳都是一般的昏黄晦暗,细碎的雪屑无尽无休地飘落。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前方有个似曾相识的青衫身影也停了下来,在灰暗的人群中像投入浊水的一枚玉石。那人转过头,熟悉的眉目笑容令黄少天毫不犹豫地拔足飞奔。

“文州!”黄少天抓住他的手,竟然多一个字也说不出。

喻文州揽了一下黄少天的肩膀,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语气坚决:“少天,回去。”

“回?回哪里?你不就在这么?”黄少天抓紧喻文州的手不放,雪落上他们的眉睫。

喻文州慢慢松开了手:“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将黄少天攥着的手指一根根扳开,随即侧过头吻了一下面颊。

嘴唇和笑容一样冰冷。

黄少天僵立在原地,感觉血液都在飞雪里凝固成冰。他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黄少天睁开眼,脸颊上仍然有微冷的触感,手指一抹,是不知什么时候流的泪。

太丢人了……即使是做梦也有点丢人!

他下意识地伸手划拉枕边,喻文州睡得正熟,习惯地抓住他的手,另一手将他揽进怀里拍了拍。

黄少天轻轻地舒了口气,嘴唇贴了贴喻文州和自己交握的手指,又闭上了眼睛。


07.中宵风露

蓝雨的队长和副队长接受电视采访算得上轻车熟路,但交通电台采访还真是头一遭。编导告知不是直播时,黄少天还有点小小的失望。

两天后,他们在喻文州的车里听到这段访谈时,黄少天那点失望情绪就转成尴尬了。

“我去,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啊?我声音有这么……幼稚吗?”

“你语速快的时候声音是会有点尖。”喻文州气定神闲地望着前方,车暂时停住不动。周末的傍晚正是最堵的时分,闪闪烁烁的车灯连成一片。

“机器处理之后简直是中学生啊,形象被他们毁了一半。不过队长你的声音还不错,有没有考虑做兼职DJ?”黄少天半开玩笑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喻文州摆出答记者问时的温和神态。

黄少天忍不住笑开,不再说话,喻文州侧头看着他:“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吃个饭而已,你爸妈我又不是没见过。”

喻文州若有所思:“少天,过来一点。”

黄少天从副驾座位上探头过来:“怎么啦?”

随即他感到嘴唇上一点轻柔的触感,队长兼恋人含笑看着他:“给你充充电。”

广播里两人的话语仍在交错响起,默契得不可言说。车窗外最后一线暮色褪去,温柔的夜色笼罩了城市的无数灯火,其中有一盏灯正在等待他们。

19 Dec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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