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未得名同竖子。”
自障纨扇过旗亭。
所有同人人物属于原作者。
 
 

[Free!/宗凛]神弦曲

*架空小短篇,处理灵异事件的特殊警察设定,傻白甜欢乐向


“客人,上车吗?”

加班到深夜的我正在寒风中一筹莫展,一辆出租车恰到好处地停在身边。司机剃着光头,身材魁梧,手上戴着一串佛珠。我踌躇了一下,刚要打开车门,瞥见后座上坐着一个身穿琉璃青色和服的女子,停下了动作:“您车上已经有客人了呀。”

“啊,那是我太太。”司机笑道,“我一个人晚间出车她不放心,非要一起跟来。”

后座上的女子抬头对我笑了笑,她眉眼细柔,发髻齐整,唇上一点胭脂,端的是旧京风度的美人。我稍稍放松了些,坐进了副驾驶的座位。车里放着似曾相识的佛乐,依稀在上周末去的一座古寺里听过似的,使我的心情更平静了。

“您信佛?”

“不瞒您说,我是个和尚。不过现在这行当也不太景气,我白天给人念念经,晚上就出来开车挣外快。”(注:日本和尚可以娶妻)

和尚司机轻松地说着,车开得像全力发出的网球一样又急又快。

“真巧,我刚拍过一组以寺庙为主题的照片。”

“您是摄影家?”

“见笑啦,爱好而已。”我拿出手机浏览了一会博客,耳边的音乐十分舒缓,令我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个激灵醒来,车居然还在路上飞驰,音乐早已停了,车灯照着前方笔直空寂的道路。我有点纳罕,按说应该已经快到家了。向窗外望去,只见一片漆黑,数点灯光偶然掠过,却辽远得不像人世间。

“师傅……”我试探地开口,司机却一言不发,像一尊缄默的石像。车灯照着他的脸,皮肤是一种冷硬的铁青色,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一动不动,前路似是没有尽头。

我小心地回头窥探后座,和服女子正抬手整理发髻上的玳瑁梳子,迎上我的目光时,温柔一笑,随即将头颅像摘帽子一样拿了下来,端在手里,瓷娃娃般柔美的脸孔朝着我,樱桃小嘴轻轻张合:“客人急什么,还没到家呢。” 

噩梦?我下意识地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痛感明确!车速越来越快,前方只见一片刺眼的白光,无头女子双手举起头颅,向我的脸靠近——

幸好学生时代练过几年体育,我还算敏捷,按开安全带,猛一拉手刹,趁车强行减速的同时打开了车门,跃了出去,忍着骨头断裂的疼痛就地一滚,尽量卸掉摔下来的冲力,发现自己身处的却是马路中央!

猛烈的刹车声不绝于耳,耀眼的车灯照在我的面前,我失去了知觉……


“报告组长,就到这里。”似鸟爱一郎按下了暂停键,“以上是受害者视角的情景再现。”

F警局鲛柄特别组的四个成员围坐在电脑边,一边喝着速溶咖啡,一边仔细思考着方才看到的情景,一时谁也没有说话。新入组的御子柴百太郎忽然发问:“似鸟前辈!我可以问个问题吗,你是怎样将受害人的思维实体化成视频的?”

似鸟爱一郎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U盘:“运用我的‘能力’让大家全部在脑海中重演场景固然可行,但不利于回放,我把普通U盘改良了一下,就可以储存场景并在电脑上放映了。”

“太厉害了!前辈你是学计算机的吗!”

“是呀……”

组长松冈凛咳嗽一声:“专业话题你们回宿舍讨论去,先说下对这件案子的判断。这已经是本月以来的第三起,此位受害者是唯一生还的。第一起案子的受害人遗体于次日在路上被发现,当时认为是普通车祸;第二起发生在高速路上,引起连锁车祸。现在已经基本可以排除自然案件,受害人的共同点是在他们的社交网络上近期都上传了一些寺庙的照片。都来说一下,遭遇的可能是哪种恶灵?”

似鸟斟酌了一下:“吸血的那种?前两起受害人遗体都……较难取证了。”

百太郎打了个小哈欠:“无头鬼嘛,专门吸人精魂的,我哥以前抓过几个。”

“宗介,你看呢?”凛示意副组长山崎宗介说话。

副组长是不久前刚从东京调来的,却是组长的旧友,百太郎和似鸟都还没太理顺这层关系。

宗介道:“结合寺庙照片的共性,开车的‘和尚’应该是解决问题的一个关键点,它或许是无头女鬼的饲主,或许是同一个恶灵二位一体的表象。”

“啊我怎么把和尚忘了呢!”百太郎一拍桌子,咖啡杯都跳了起来,“可能就是‘它’操控着那个女鬼!”

思路一打开,大家正讨论得热闹,办公室门上有人敲了敲。众人一愣,不约而同地看向百太郎,目光里都写着:“你布的结界符咒呢?”

“哎呀门上忘贴了……”

虽然是深夜,其他部门仍有加班的同事在。由于鲛柄特别组处理的都是灵异类案件,需要绝对保密,他们在享有更高特权的同时,也要时时处处留意,避免不经意的泄密带来更多的麻烦。凛刚站起身,刑侦一科的一个同事捧着泡面碗推门进来了:“我们办公室饮水机坏了,你们屋有热水没?刚才在讨论什么,那么热闹,我听见好像在说……女鬼?”

凛和宗介对了对眼神,上前先接过那人手里的泡面,向饮水机走去:“我帮你接水。”

宗介走到那人面前,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镇静:“大家分析案情久了,休息一会,聊几句昨晚的电视剧。”

那个同事不曾觉察,似鸟和百太郎则全部看在眼里:某种普通人见不到的光漫上了对方额头,又渐渐铺开,延至全身,像水落海绵一样瞬间无影。同事呆呆地点了一下头:“哦对,那个剧……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女朋友还追呢……”

似鸟和百太郎交换了一个惊讶又佩服的眼神。

凛把叉子叉在泡面碗盖子上,适时地递过来。同事道了谢,端着面走了。

百太郎赶紧撕下一张便利贴,抽出红水笔,凝神定气,蕴力于笔,画了一道符,拍在门上。

符上是三个汉字:“快 静 齐”。

“这好像不是常见的符文?”凛审视着百太郎蜘蛛爬一样的字。

“组长,你也知道的,只要施咒时蕴含的灵力够用,写什么字其实不太重要。何况这三个字本身就有言灵的力量。”

“哦?”宗介也饶有兴味地看了过来。

“我在中国留学的时候,发现不管是中学还是小学,训导主任只需要这三个字,就可以让一操场鸦雀无声!”


小早川森从昏迷中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医院里,几处伤口痛得钻心。医生恭喜他脱离了危险,他却有点想不起来发生过什么。待医生走开,才看到病房里站着四个年轻警察,四人的年纪加起来可能也不会超过100岁,外形倒是都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剧组来这拍电视剧。

“……到底怎么了?”小早川喃喃问道。

四人中个子最高的一个警察走近,先简单介绍了身份,然后道:“小早川先生,您在打车回家的路上不幸遭遇了伪装成司机的抢劫犯,并在与他搏斗中跳车受伤,具体案件我们正在调查中。车内监测系统已被破坏,事故路段监测探头也出现了故障,相关车牌号、嫌疑犯的相貌特征没有被拍摄到。请您配合我们的询问,尽量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这位警察帅气挺拔,神情极是严肃,小早川没来由地不敢和他的眼睛对视太久:“……出租车司机……抢劫?不记得了……特征嘛,呃,好像是光头,戴着佛珠……抱歉,我大概是撞到了头,现在完全想不起其他的了。”

警察又询问了几句,小早川现在对自己遭受抢劫的事情已是深信不疑。但在朦胧之中,总觉得有一张樱桃小嘴,在一片空白的记忆里轻轻地笑,唇上点着一抹血色胭脂。


完成对受害人的询问后,几人走出医院,早已过午多时。似鸟的脸色不太好,他的“能力”是能够重现对灵体的所观所闻,在医院这种地方,简直像进了4D影院。

“阿百,帮忙去买点热饮。顺便捎几个汉堡,把午饭一并解决了。”凛一摸口袋,发现忘了带钱包,顺手往宗介面前一伸,“带钱没?”

宗介把钱包直接递给百太郎:“要一起去不?”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能搞定。”


“我说啊,前辈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能力’觉醒的?”回局里的车上,百太郎啃着汉堡问。副驾驶座上的凛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赶紧把另一只手伸到嘴下面,接着掉下来的渣子。

似鸟抓抓头发:“那个……初中吧,很困扰啊,每天都在做不同的梦。还以为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呢。”

宗介没说话,专注开车,百太郎也不敢再问他。

凛慢慢地说:“七岁的时候。”

百太郎还想再问什么,凛打断他道:“别总问有的没的,赶紧吃,回去把笔录按照抢劫案件整理出来。”

“作为抢劫案归档的话,犯人都没个线索,怎么结案啊?”

似鸟忽然道:“组长的意思……是说那个‘和尚’司机不是恶灵?”

“这是宗介昨晚的推测,回宿舍之后我们又回放了一下视频,虽然恶灵也能够操纵物体,但那个司机其实是有呼吸的。”凛说道,“今天在医院里,我也发现,受害人的身上只有一个非人类恶灵袭击的痕迹。根据恶灵留下的信息可以推断,与寺庙一类的场所有一定关系。”

“居然真有可能是和尚?这位大师选择式神的口味好重啊!”百太郎把汉堡纸袋揉成一团,抹了抹嘴,“我们下一步做什么,去周边寺庙排查?咱们这儿古寺可是不少,长的好像也差不多。”

“几位受害人拍摄的照片我都收集了,正在比对。”似鸟把笔记本电脑在膝盖上打开,手指利落地在键盘上跃动,“踩点和标记地图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凛点点头:“宗介,前面到警局门口把我和阿百放下来,你带小爱去排查。”

“组长,您也和副组长一起去踩点吧……我一个人肯定会写好笔录报告的,不用您监督!”

“想什么呢,三点半我得参加局里的会。”凛有点无奈。


鲛柄组的办公室里,百太郎正三心二意地敲着字(每隔五分钟从不能上网的电脑前移开视线,刷一下手机网页),凛开门进来了。

“组长开完会了?关于啥的?”

“涨工资。”

“哇!真的?”

“这你都信?”凛坐到自己的工位前,打开电脑,连上数据线,“小爱刚传了一段最新捕捉的情景过来,是第一个受害者临死时见到的景象,恰好被封印在时空无序漩涡中。”

“不也是在出租车里见到无头女鬼吗?”

“还真不是,看来车祸可能是恶灵营造的假象。”凛点开视频,时间极为短暂。

 “茨菰叶烂别西湾,莲子花开犹未还。妾梦不离江上水,人传郎在凤凰山。”广袖高髻的和服美人在月下且舞且歌,洒金的折扇掩着素白面孔,花叶繁丽的衣袂飞扬如画,点点青磷火落上衣带,随步摇曳。

“她在唱什么?”凛按下暂停,问百太郎。

“只听懂了‘茨菰’和‘莲子’……”

“就知道吃,你不是在中国留过学吗!”

“唐诗太难了老大!”

“算了,回头问宗介吧。”

“哈?副组长懂这么多?”

“他啊,家传的。”凛没多说,示意百太郎继续看。

美人移开了折扇,唇上一抹胭脂鲜明如血。她嫣然一笑——

整个屏幕彻底地黑暗下来,这就是亡者所见的最后景象。

凛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接起:“小爱?嗯,你说……发现了‘司机’的尸体?什么情况?你们的方位?”

百太郎马上丢下写了一半的报告:“前辈他们在哪里?咱们快去吧!”

凛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示意百太郎拿上他自己的车钥匙,匆匆开门出去。


“揭钵寺……好奇怪的名字,在地图上根本查不到啊。”似鸟自语,回头对宗介道,“副组长,这里离前两个受害者遇难处不远,所能感应到的‘力量’也最强。”

两人面前的这座荒凉古寺,正是几位受害人照片里共同出现的一座。此寺位于郊区山中,找起来颇费了一番力气,花的功夫也不少。此地虽离闹市也不很远,竟如同另一天地一般,茂林蔽日,流水幽幽,石阶苍苔,杳无人迹。推开虚掩的山门,迎面便是一泓漂着落叶的活水穿庭而过,不知多少年头的木桥架在水上,通向佛堂正门。木桥中间是一座悬空小亭,亭内人影绰绰。

“副组长?”似鸟示意宗介向桥上看去。宗介微一蹙眉:“那不是活人。”

两人快步奔上桥,正与亭中人影打了个照面。原来正是第三名受害人目睹的那位司机“和尚”,他已换了一身正宗的僧袍装束,趺坐亭中,似笑非笑,铁青面上泛出了尸斑。一根绳子绕过他的头颈,高高悬在亭子梁上。

似鸟迅速通知了凛,宗介拍照取证。已近黄昏的天色倏然暗了下来,山木飒飒,风动水摇,佛堂倒影漫漶不清。

“跟在我后面。”宗介对似鸟说了一句,便下桥自流水窄处跃过,踏着遍地败叶枯藤走向佛堂。似鸟想起,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凛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的组长和副组长虽然很多方面都不同,却都是面临危险时,能毫不犹豫地挡在后辈前面的人。

还未走近佛堂,似鸟已觉天旋地转,眼前无数血色幻影奔涌而过,他脚步顿了顿:“这里邪气很重……”

“我也感觉到了。”宗介抬头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并不迟疑,一脚踹开。

佛堂内空空荡荡,迎门并无佛像,只有整面墙的壁画,描绘的是鬼子母故事。与寻常画中的鬼子母寻子发狂、忏悔皈依,佛陀揭开食钵现出幼子的场景不同,画中仅有锦衣玉饰、风致俨然的鬼子母一人,若不是她足下踏着婴儿的骨骸,唇边染着活人的鲜血,几乎可以与贵妇人造像乱真。壁画虽然年深日久,仍是色调浓丽,栩栩欲活。

啪嗒。

一滴血从壁画里渗了出来,落地不见。


由于似鸟提供了准确的方位信息,凛和百太郎到达揭钵寺所用的时间要短得多。凛从车后拿出刀来,百太郎眼尖,问道:“这是‘莲华村正’吗?我听说是副组长之前用的……”

“对,他输给我的。”

百太郎对组长肃然起敬:“帅!斗法输的吗?”

“猜拳。”

“……啥?”

凛没理会,仰头看着通向山上的小道,神情凝重:“宗介他们遇到了点麻烦,快!”

两人拾级而上,刚刚打开山门,铺天盖地的阴风便席卷而至。风中裹挟着哭泣声、惨叫声、诡笑声,入耳刺心。庭院里更是昏沉如夜,池水若血,重重白骨幻影披着碧荧荧的磷火,飘忽不定,阻挡在他们的面前。

凛向百太郎一挑眉:“看你的了。”

 “我可是在中国的青城山留过学的人!”百太郎迅速掏出一叠符箓,扬手一撒,将团团围住的恶灵冲得七零八落,“龟儿子来噻!看老子搞不倒你!” 

“这会汉语倒挺溜的……”凛拔刀出鞘,回头道,“跟上!”随即持刀向前斩去,刀光过处,幻影无踪,竟是生生在恶灵麇集的结界中劈开一条道路。

百太郎忽然觉得,组长令他们甘心追随的并不只是“能力”的高强,而是眼前毫不犹豫斩开骷髅业火的背影。


“不愧是山崎家的传人。”娇柔的声音缓缓自脑海里传来,美人形象的灵体面朝宗介盈盈拜倒。“她”的周身被一道符咒禁锢,连衣袂都不能飘出符的范围。

佛堂的墙塌了一半,显见方才经历了何等激烈的斗法,似鸟在巨大的震撼下昏了过去,所幸没有受多少外伤。

宗介不为所动,沉声问道:“是你操纵寺院住持,诱骗受害人乘车,进而利用幻象杀害他们的?”

“只是太久没有尝到血的滋味而已。”灵体以袖掩口,眼风斜飞,“住持太不好用啦,他后来好像记起来自己晚上做了些什么,我只好请他上吊了。”“她”笑得柔媚之极,“就算冤有头债有主,他也死掉了,山崎大人何不放我一马呢?我可以让你享受最好的幻境……”

“做梦。”凛截住了后面的话。

“莲华村正”笔直地指在灵体面前,光黯如水,刀身小字镌刻的经文光芒熠熠:

三界无安,犹如火宅,众苦充满,甚可怖畏。(注:出自《妙法莲华经·譬喻品第三》)

灵体忽然大笑:“我可是护佑《妙法莲华经》的奉行者啊,你这样的凡人有资格碰我么?你以为‘莲华村正’真的是你配拿的吗?你只不过——”

“别自欺欺人了!你根本不是二十诸天的鬼子母,只是披着她的幻影的……”凛一刀斩下,“恶灵!”

灵体长声惨呼,高髻、明眸、绛唇、广袖……统统不见,现出本来的样子,狰狞鬼面扭曲嘶吼,随即消弭无踪。

鲜丽的壁画忽然极其迅速地剥落、黯淡,最终变成一堵空白的墙,几缕风干的血痕仍然隐约可见。


小早川森尚未出院,就在手机新闻上看到了找到抢劫犯踪迹、发现时已自杀的消息。他叹了口气:“真便宜了那混蛋。”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登陆自己的博客,正好发一条表达一下心情,便点开了页面。

出乎意料的是,之前发上去的那组寺庙照片全都不见了。他有点奇怪地拨通了朋友的电话:“你还记得上上周我们去郊外的揭钵寺拍照的事儿吗?”

“揭钵寺是什么玩意儿?上上周不是去拍候鸟了吗,结果赶上下雨,什么都没拍成!你还没出院呢?等你好了再说吧。”

小早川疑惑地挂断了电话。脑内闪回的记忆片段十分模糊,令他也不敢确定到底之前有没有过那段经历,索性不再去想,放下手机睡午觉。

那段若有若无的佛乐有时还在他的梦里萦回,但那张频频在他梦里出现的樱口绛唇却再也看不见了。

END


附:李贺《神弦曲》:

西山日没东山昏,旋风吹马马踏云。画弦素管声浅繁,花裙綷縩步秋尘。桂叶刷风桂坠子,青狸哭血寒狐死。古壁彩虬金帖尾,雨工骑入秋潭水。百年老鸮成木魅,笑声碧火巢中起。 


鬼子母:梵文音译诃利帝母。原为婆罗门教中的恶神,护法二十诸天之一。“多子,性极恶,常喜行盗人子杀啖之”,释迦佛藏其一子于食钵,鬼子母遍寻不到,佛教诲“汝有子知爱之,何故日行盗他人子?他人有子亦如汝爱之,亡子家亦行道啼哭如汝”,鬼子母闻言顿悟前非,忏悔皈依。另鬼子母在《妙法莲华经》中誓言,保护《妙法莲华经》的奉行者。


莲华村正:村正是是室町至江户时代(约一百年间)伊势刀工之名,后成为他们所锻造的刀的代称。较有名的“妙法村正”插入鞘中的部分刻有《妙法莲华经》文字,莲华村正为笔者杜撰。

26 Aug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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